聽說蔡明亮又出新片了,我腦海裡的第一記憶是我人生中第二部進電影院看的片是它導的幫幫我愛神
李康生在裡頭所飾演的台客灣味真的著實的讓我覺得她就是個活生生的台客走進電影一般。
但實際上當我看了他的face之後我想我錯了
那個在他鄉生活的男人。france,真的是一個塑造很寂靜的地方。
就像日本被人認為非常簡約一樣。
我想女孩所要塑造成的應該也是那樣子的吧,柔弱。
不得不承認我是男性賀爾蒙多了一點導致喉結異常突起。
以及女性也不嫌少的奶子膨脹巨大。
這樣的矛盾感就像想拉屎卻一點也沒感覺。
但肚子還是陣痛比生孩子還可怕。
今天吃了蛋蛋飯卻好像被老闆討厭了似的加了蟑螂腳般的讓我比蟑螂還沒有立足感。
影像剪輯讓我瞬間成為過街老鼠。
最痛苦的應該是我突然覺得廁所離我好遙遠,明明今天穿的是最寬鬆的飛鼠褲結果卻感覺異常零距離。
我害怕著褲檔真的如大家所說一樣變成百寶袋。
我是不是一點女人味也沒有?
是的,就像別人總希望再大家面前有一點形象但我總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為了要顧及形象而忘記為什麼長大?
說真的我也忘記為什麼長大,我只記得我小學得時候自以為天空下雨是大地為我哭泣一般的詩意。
我只記得我長大是為了要脫離那些曾經我討厭的人類。
我只記得我長大是為了上大學得時候一切都會變的美好。
我最不記得的是我竟然一點兒也沒有改變只是臉上多了一些錢。
臉上最多最多的東西是汗毛,最少最少是嘴巴。
但是嘴巴永遠一直在被利用著,而汗毛在一定的時間一定的年紀會被拔除好像沒有什麼用一樣。
但是汗毛離開的時候他會跟你說掰掰完全依賴著嘴巴的方式。
再說一次眼睛好酸。
藝術家
我最不想當天才,但是我很想被別人說我是天才
結局我不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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