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夾雜著抑鬱的聲音以及輕描淡寫的棉絮,你還在那個芬芳的味道裡寫一首歌嗎?
沙灘上的玻璃瓶用他自己的方式蹲坐在那裡,就像水總是使用各種方式隱藏自己一樣。
聽見了媽?那是一首歌,聲音就像是吮著手指上面的殘留氣味一樣令人無限回味。
你喜歡我在有濕氣裡的玻璃杯內說一個故事嗎?那個故事叫做玫瑰的槐。
玫瑰的槐其實是一個活生生存在在這世界上的人,但是他總是依附在別人身上
那個所謂的別人,是有很多種樣式,也有很多種模式。
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轉換依附的對象,那種感覺就像換季一樣稀鬆平常卻會有許多後遺症一樣
為什麼會有許多的後遺症,因為他要跟對方培養感情,然後就像樹紮在土裡一樣根部往下延伸一般的駐足
她每天都為那個對象唱歌,他每天也為那個對象解決心理的困擾,他幾乎可以是對方的知己,也表現的像是對方的雙胞胎一樣生存
但即使這樣他自己卻極度的想要獨立,但是他始終沒有辦法一個人,因為無論什麼樣的狀況她都必須依附在別人身上
而且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依附在他的身上。
到現在,我也還是想要知道,為什麼槐這個人要依附在別人身上,然後他為什麼沒有辦法獨立
當我聽見你寫一首歌的時候,我想知道你是誰以及我應該怎麼跟你說我想要寫一首曲。
自動回覆的感覺就像門鎖裡的齒輪有一個磨合以及咬合的方式一樣,是不是誘人的水蜜桃在逼近你的眼簾。
一位下滲的細菌在下水道裡看一本書,內容是關於魚人的生活型態。
那據說是最近在水溝(一個下水道最知名的書店)的榜上有名暢銷書,不是人手一本卻是人人朗誦其中。
你嗅到了媽?那個細膩而樸實的詩句其實是我喜歡的一手貝那曲。
嘿,你知道媽?但是上面漂浮的微浮粒子卻在他們所謂的肌尾層裡大聲的談話,討論著其他種族的細菌到底有多嚜無知。
肌尾層是一個連我也沒去過的世界,而那裡長著什麼樣子我卻略有耳聞
聽說那是一個球體般的地方,四周充滿著機能良好的水雲以及水管像蛞蝓一樣生長。
微浮粒子把那裏當作自己的家裡一樣自由的行動,而且裸著全身走動。
在那裡他們沒有自己的名字也沒有數字可以代表或者關於他們自己,但是他們彼此卻都知道誰是誰。
那 如果,我邀請你去聽聽青蛙在詩裡面跳歌舞劇,你願意嗎?
但是我好害怕你的回答,因為我害怕答案就像寫字寫的太大力會戳破紙一樣讓我感覺心痛。
糾結的早晨在溫馨的風吹得你那細細的秀髮飄逸空中,我輕輕的望著你的鼻尖聽著小鳥在覓食的聲音。
你很深很深的望著我問我為什麼要聽小鳥覓食,阿 是因為我在水裡聽到魚在歌頌有關小鳥的故事。
不過如此媽?這世界,就像冷峻的風在雪霜裡吹氣,然後血液在表面形成一道光線般的痕跡
阿
南方的極光是不是你青春裡的一首詩,讓我畫裡有一隻小小的狗在瘋狂的吠吼。
下次南燕飛來的時候請用書信的方式通知我,因為我知道他們可以帶我走
你記得,我在深海的珊瑚礁裡住著。
輕快的腳步聲與彩度高的雨水在對話
以上則是他們倆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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